(9)
雖然與小兔有了第一次經驗,但在當晚看見的手機訊息卻又盤踞上我心頭,我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想那王八蛋李教練到底傳了什麼鬼扯即焚訊息給小兔,如果當時我能夠更快點開來看一眼就好了。
緊接著的幾天,換成師範大學要到異地比賽,不過師範沒有道寧那種雄厚的財力資源能在其他城市住上好幾天,只要路程允許幾乎都是安排當天來回,陳威教練雖然嚴格,但他明白要避免長途通勤加上過度訓練的疲勞造成球員受傷,幾日下來訓練份量遞減不少。
所幸訓練減少,我仍趕在週一比賽結束後,搭了傍晚的長途客運去幫劉易士換藥。之所以遵守諾言,是因為我不想讓道寧再有任何理由找我、或找小兔任何麻煩,如今我倆好不容易擺脫了往日惡夢,便絕不想要再重蹈覆徹。特別每當我想起李教練傳給小兔【算了 今天也是最後一次了 那就這樣】的訊息,即便我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訓練,也僅能抱持著一切從此結束的想法,貫徹著最後必須清償的人情債。
看見我在賽場上發光發熱、自己卻無從上場的劉易士,沒有什麼立場再逞嘴上威風,獨自坐在宿舍的座椅上,安靜的任我換完藥,冷眼目送我離開。幾個月以來我都非常想讓劉易士閉上狗嘴,但他突然自主變得收斂,倒是挺出乎我意料。
當晚,我和小兔選了一間距離道寧稍遠的旅館,雖然因為我倆身上沒多少鈔票也僅能找稍微貴個一兩百塊錢的房間,不過比起上回的房型至少更乾淨明亮許多。
忍著連日征戰的疲憊,我和小兔做了整整三回合,第三回合時我的陰莖已經變得半軟半硬,卻仍勉強著將小兔的嫩腿扛到肩上,拿出稍早在便利商店買的最後一個保險套。
「到底買了幾個...色情笨蛋。」小兔躺在床上喘息著,用被我扛在肩上的腳背拍打我的後腦勺。她原本整齊的瀏海經歷兩次騷亂已變得亂七八糟,不過她粉嫩的小穴仍透著水光,像是意猶未盡地向我索求著更多。
「最後一個了啦......乖...」我折騰了一陣後,終於將保險套戴上未完全充血的陰莖,我深呼吸一口、抓著小兔的腳踝、讓自己再次挺進。
【醒了?沒有睡死嗎 之前訓練結束後妳都昏得不省人事】
那串訊息到底是什麼意思?一邊挺進著、我回想著那夜無意間看見的文字。不過是球隊經理需要什麼訓練?李雲不懷好意的輕蔑神情浮現在我腦中,那醜惡的肥胖教練給我心愛的女友小兔進行了哪些訓練?讓小兔每回訓練後都累得昏睡不醒?
這個晚上我已射了兩次、已盡可能與小兔激烈的做了兩次,小兔卻仍只是紅著臉頰喘息著,在我詢問時總滿眼幸福的說她也一起高潮了,不過...此時她還是色氣十足的抱著我、呻吟著、在我耳邊撒嬌著說喜歡被我抱著幹,絲毫沒有累了的模樣,難道是我沒有給她真正的高潮嗎?是我還做得不夠激烈嗎?
「射了…...。」我親吻著小兔、一邊離開她的體內,保險套皺巴巴的掛在我疲軟的陰莖上,前端氣囊中只裝著些許僅存無幾的精液。
小兔對我擺出滿足的微笑,雙手按著我的肩膀示意我上前接吻。
因為隔日仍有比賽,我倆今晚沒有過夜便離開旅館。走回校園的路上,街邊的商店已經都關上了,只剩一盞一盞稀落的路燈照映著柏油路。
我真的讓小兔的身體滿足了嗎?今晚我自顧自的射了三次,就算小兔溫柔的吻著我對我說很舒服,我卻不知道小兔實際上高潮了多少次?在她抱著我、將雙腿纏上我後腰的時候,我感覺到她似乎真的就快要到達某種狀態了,不過...我最終成功讓她達到了嗎?
我在心底猶疑著,儘管小兔就走在我身旁,我仍無法停止思考著自己剛才的表現是否已足夠滿足小兔,或許是想得太沉浸了,沿途都沒有開口說話,小兔見我似乎若有所思,也貼心的沒有打擾我,就只是用自己小小的手握住我,安靜的陪著我走路。
翌日主場的比賽我並沒有特別突出的表現,也許是連日的異地比賽加上昨晚勉強著和小兔做了三次,今日我替補上場12分鐘僅得到3分,幸虧負責控球的隊長李健頻頻在三分線外神射得手、搭配上與他同隊整整四年默契十足的中鋒龐宇抓下全場最高16籃板,在終場前3分鐘仍維持著雙位數領先、讓對手苦苦無法追趕上,終於鎖定勝局。
比賽結束後,隊員魚貫整理著板凳上的雜物,正要走回休息室時,向主場球迷致意完畢的陳威教練走到大家面前,示意全隊集合。師範大學沒有多餘的人員空間配置一位像樣的球隊經理,不過球員們早習以為常,隊長李健一看見教練的手勢,便熟練的吆喝大家列隊。
「18分。」陳威教練指著計分板上的數字。
包括我在內的隊員們立正站好,卻都面面相覷,教練這微妙的起手式還真讓人摸不透等等是要發飆還是誇讚。
「一直以來我們僅針對自己不足的部分做自我要求,我相信各位都已經盡可能地拿出最好表現。」陳威教練鏗鏘有力的說著每個字,說到「最好表現」時眼神卻看向我,我一陣心虛,卻又不敢迴避他的眼神。
「不過,有時候要知己知彼,才能戰無不勝。時間尚早,今天下午的例行練習暫停一回,我們稍候去觀摩觀摩衛冕軍表現如何。」陳威教練說出最後指令,拍拍李健,示意接下來交給他善後。
李健轉過頭來對著眾人吆喝一小時後校門外集合,便宣布解散。球員們面面相覷,卻沒人敢說出心裡的複雜情緒,心中喜的部分是今天下午終於可以稍做休息,憂的則是稍晚若看見道寧狠狠屠殺對手一番、說不定明日開始就要面臨更加暴虐無道的地獄訓練。
只有我在心裡無奈的怪笑,想著自己究竟要在道寧師範之間往返幾次。
走出室內籃球場時,與我同期的新生球員走在我前方不遠處、彼此低聲交談著。
「你聽說...?道寧...經理......」與我同期的一人悄聲說著我聽不清楚的耳語。
「當然聽說...道寧大學......上週...外地...好幾天...」另一人刻意壓低聲音說,嘴角泛著不明笑意。
「媽的,小菜鳥走路別碎嘴,沒點冠軍相。等等去道寧別給人看笑話。」拿下今日勝利的關鍵球員龐宇學長從後方拍了兩人的頭。
「學長,你有聽說?」被打的其中一人搔著腦袋,嘿嘿陪笑。
「...道寧大學上週在外地比賽,住了好幾天高級大飯店。」另一人附和。
「我操,這麼無聊的話題也能聊。」走在前頭的李健扭頭擺出瞧不起這兩個新生的表情,朝龐宇抬了抬下巴示意給他們更嚴厲的體罰。
雖然我也是大一新生,不過由於高年級學長們都明白我是由陳威教練親自認可的潛力球員,再者我也已在前幾場球賽中證明自己真正實力,因此他們並不會像待我如普通菜鳥那樣嚴格。
「學長等等!我要說的是道寧教練...嘿嘿...讓球隊經理...」眼見龐宇掄起大手,被打的第一位連忙舉手叫停。
龐宇的拳頭在空中停住,顯然是等小菜鳥到底要說什麼。我走在龐宇身後,隱藏著自己的表情,卻暗暗豎耳傾聽。
「聽說!聽說道寧教練讓球隊經理跟自己睡一間房...哦嘿嘿......每天哦...」第二人接口附和,十指互疊用手掌內側做出啪啪啪的暗示動作,想不到還是被龐宇重重捶了一拳。
「幹,你們最好別在教練面前聊這些,他會把你們趕出球隊的。」李健一改平時擔任球隊白臉的輕鬆角色,嚴正警告兩名新手。
「學長,我說的是真的......」菜鳥還想辯解,見到學長們臉上的嚴肅表情,便瞬時住口再也不敢吭一聲。
聽見這些對話,我的胸口感覺被狠狠揪了一把。
道寧教練跟球隊經理睡一間房?李雲?跟小兔睡一間房?每天都?
過去幾天的回憶瞬間像跑馬燈閃過我的腦海,停格在某一晚小兔跟我講視訊電話時的情景。可能嗎?我在心底自問自答著。
如果這個謠言並非空穴來風,那是小兔對我說了謊嗎?小兔之所以躲在飯店房間的浴廁跟我視訊,是因為李雲那死胖子就躺在房裡的大床上?小兔在第一天抵達飯店時說要再回撥電話給我卻沒有回撥,是因為跟李教練住在同一間房所以沒辦法回撥嗎?
他們同住一房的每個晚上都發生了些什麼?該不會......該不會是訊息裡所說的訓練嗎?小兔被那個癡肥教練給怎麼樣了?然而,在第一次過夜的那晚,小兔說她終於把第一次留給了我,那也是謊言嗎?不可能,我親眼看著小兔嬌嫩的下身流出了絲絲紅色,那怎麼會是謊言?還是教練給小兔做了其他事?做了什麼其他下流的事?
全隊搭車前往道寧的路上,我像是魂不守舍的呆坐在自己的座位中,學長們見我神情有異,卻也都不好多問。
道寧大學對我而言再熟悉不過,過去幾年已來比賽過數次的學長們也對雄偉氣派的校園大門不置一詞,只有頭一次到訪的同期球員們大驚小怪的對著巨大的佔地與新穎的教室建築嘖嘖稱奇。
今天是道寧主場的比賽,數層樓高的籃球館外掛著各式加油的布條、氣球彩帶應有盡有,校園位在近郊,附近除了一條還算是像樣的商店街之外沒有其他好玩的地方可去,籃球館門口人山人海,幾乎全校師生都到籃球館看球了。
排隊進場的人龍看見我們,略微騷動起來,紛紛對著我們指指點點。包含龐宇在內的大四學長們鐵青著臉,怒目環視包圍著我們四週的主場球迷,我雖仍在心中胡思亂想,卻也看見幾個人指著我像在互相討論些什麼。
「好像是高中時打敗過劉易士的那個人。」經過時,我聽見有人這麼說。
場內,即將展開比賽的兩支球隊正在各自熱身,來訪的客場球隊是景華大學,我在二樓看台上遠遠便看見當年高中的其中一位死黨在替補席給學長們遞茶水。
主場道寧校隊意氣風發的在木地板上進行基礎的跑籃練習,不過是熱身而已,就時有熱情的加油叫喊聲此起彼落,身材壯碩的高年級球員們在籃框周圍監督學弟們奔跑傳球,幾位新生忍不住表演花式灌籃,落地後在球迷的歡呼聲中顯得得意洋洋。
「誒,道寧的球隊經理在那邊。」我身旁的同期球員指著場邊某處,另一人伸長了脖子東張西望。
聽見隊友的悄悄話,我隱忍著胸口悶熱的不適感,勉強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卻發現站在李雲教練身旁的竟是一位我見也沒見過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留著一頭挑染的栗色波浪長髮,身上穿著很難與籃球運動聯想在一塊的白色削肩背心、背心的短版中空設計與純白的視覺效果讓上圍顯得特別豐潤飽滿、流線連接著一對巨乳而下的是急速收窄的緊實腰身、外露的肚臍眼上掛著亮晶晶的水鑽,完全貼身的深灰色牛仔短褲幾乎要包不住又直又嫩的一雙大長腿,長腿穠纖合度曲線滑順、腳踝形狀鮮明又白皙,與上衣相呼應的白色細帶低跟涼鞋暴露出塗滿各種色彩的晶瑩腳趾。
「哇操...這女人是道寧的球隊經理?……我知道為什麼道寧教練要她同房了。」另一位同期球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球場上的光景自言自語著。
在我們身後的學長們並沒有出言制止菜鳥的讚嘆聲,似乎連他們也看呆了。
什麼情況?我啞口無言看著場邊那位我全然沒見過的女人,莫非她才是真正的球隊經理嗎?
李雲不改以往慢條斯理的行為舉止,對著女人指點場上的各項事務,在女人舉起記錄表的同時、手上掛著一堆叮叮噹噹的飾品手環清脆的互相碰撞在一起。那女人看上去並不像大學一年級,她邊聽著指導、一雙媚眼對著眼前的李雲教練頻送秋波、修長捲翹的眼睫毛眨呀眨,時而假意困惑、時而開懷大笑,不僅僅勾動著李雲、更加是勾動了場內所有男性的春心蕩漾。
「要我是道寧教練,每晚肯定......」我身旁的同期球員還在喃喃自語。
「戴安妮。」李健學長忽然開口低聲喃喃說道,包括龐宇在內所有人偷偷將眼神飄向他。
「那女的是陳威教練的...以前的女朋友,叫戴安妮。」李健學長用細微的聲音對著我們說,不時偷偷看向最前方陳威教練的背影,確認他是否能聽見。
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想起,四年前曾經在電視上的體育新聞看過簡短的報導,陳威教練決定到師範大學擔任總教練一職,將師範打造成一級強隊。新聞介紹陳威過去也曾經是道寧校隊的主力選手,在學期間替道寧拿過一次冠軍獎杯,就在準備要風風光光投入職籃時,因為在國際比賽受了嚴重的大傷,只好返回道寧擔任助理教練,電視畫面裡,年輕的陳威說著對道寧大學與李雲的謝詞,並發下豪語有朝一日要在冠軍賽中與道寧比賽。
「...戴安妮是陳教練的大學學妹,兩人交往過一陣子,分手後教練就到師範了......我聽說戴安妮正在讀道寧的運動研究所,想不到幾年沒見竟然變得...變得...」李健思索著用詞,似乎想不到該怎麼適當的形容心中感受,看來遇見變得截然不同的舊識,讓身為隊長的李健已忘記出發前自己對其他球員所發出的警告。
「媽呀...戴安妮那腿我能玩一天......」同期隊友不自覺脫口而出,又被龐宇從後方重重賞了一記流星鎚。
眾人看著陳威教練肅穆的背影,心中各自有著複雜的情緒。
「誒,不過後面那個女孩子似乎也長得挺標緻...」另一人瞇起眼睛持續看著球場。
在那女子身後,身穿印著”DNU”字樣運動外套的小兔來回收拾著板凳席上的水瓶與毛巾,或許因為穿著的差異、第一眼印象無法比那花枝招展的辣妹更吸引目光,不過當小兔抬起泛著紅潤血色的小臉,便讓其他人注意到了道寧隊上還有另外一個氣質不俗的女性。
開賽不久,道寧隊上那無人能擋的中鋒便在籃下予取予求拿到許多分數,主場球迷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在我身後,龐宇學長邊看著中鋒不斷得分、邊緊握著自己顫抖的雙拳,去年交手時,就是因為龐宇始終無法有效限制那個中鋒的發揮,師範大學才飲恨落敗、與冠軍失之交臂。
此刻,我猜想除了同仇敵愾的大四學長們,場內的其他男人或許跟我一樣,雖然想要專心地觀賞兩隊如何佈置戰術、球員之間是如何搭配走位,不過每隔幾秒鐘便會不自覺將眼神飄向場邊正撥著頭髮的戴安妮,只見戴安妮坐在李雲身邊,一對豪乳壓著懷裡的記錄表、白潔無瑕的那雙長腿交疊在一起、原本就已太短的灰色牛仔短褲因為坐姿又被擠得更高、從側面幾乎可以看見雪白的屁股肉若隱若現著,她那塗著繽紛色彩的晶嫩玉趾之間啣著細帶涼鞋,晃呀晃的,讓男人們隨著晃呀把心都晃到她跟前。
「有這種經理,球員要怎麼專心練球?」我身旁的同期球員用不可置信的語氣悄聲說。
道寧的板凳最末端,小兔站著似乎自行記錄著比賽數據,偶爾將眼光看向最前頭的李教練與戴安妮,不過兩人從頭到尾都在看著場上,絲毫沒有把小兔放在眼裡,小兔就這樣默默地低頭用鉛筆在紙上書寫,獨自關注著球場戰況。
見狀,我感覺到自己原本快要糾結成一團爛泥的胸口頓時解放了。如果道寧的球隊經理其實是戴安妮,那麼謠言所說與教練同房的女人或許真的不是汪小兔,小兔沒有對我說謊,那個晚上教練真的不過是拿東西來給她罷了。
有戴安妮在,李雲這種變態老色鬼肯定喜出望外,每天都狠狠操幹著她,自然也無暇把注意力放到小兔身上。雖然我不清楚戴安妮與陳威之間的故事是怎麼樣的,不過只要其他人別把主意動到我心愛的小兔身上便可。
我將注意力放回場上戰況,道寧雖在上半場仰賴無敵中鋒肆虐油漆區領先15分之多,想不到下半場一開始便風雲變色。
景華教練突然變陣,一改上半場的傳統隊形,下半場起始時突然擺上讓人摸不著頭緒的「五小陣容」,意即五位球員中沒有鞏固籃下攻防的角色,取而代之放上特別擅長遠投或速度比較快的選手。
五小陣容效果出奇優秀,雖然失去油漆區內的籃板防線,不過景華運用快速換防與全場人盯人來彌補此一劣勢,或許,景華的教練心想反正怎樣也不可能守住那宛如怪物的210公分中鋒,不如讓己方的五名隊友都能在三分線外出手得分,此一突襲果然有效,景華靠著滿場飛奔的五小陣容,在短時間內就追回巨大的比分差,球迷的歡呼聲越來越微弱,終於迫使道寧喊出暫停。
暫停期間,竟是由道寧的那個垃圾助教指導球員如何應變,只見李雲也不起身,逕自安坐在板凳席最前方、與身旁的球隊經理戴安妮交頭接耳,李雲用粗肥的手指比劃著球場上某處,戴安妮聽完掩嘴笑著拍了一下李教練的肩膀,眼裡盡是媚意。
在暫停過後,身高210公分的中鋒仍在場上,起初全隊貫徹著暫停時調整的攻防戰術、用上半場擅長的方式在籃下頻頻得手,不過景華身為去年也成功打進四強的強勁隊伍,球技與戰術執行能力也不容小覷,景華的教練在場邊揮舞著手勢,氣氛一變,再次由控球、得分、小前鋒三人負責提高進攻轉速,而籃下的兩人也適時拉開空間站到三分線外,迫使道寧必須將防線往外擴大,景華憑藉快速切入、傳球、外線投籃,在第四節開始時反倒超前比分。
如果此時道寧能夠將力量超群卻動作不快的中鋒替換為機動力更好的劉易士,或許便能扭轉跟不上景華快速進攻的情勢,可惜此時劉易士仍無法上場,僅能坐在板凳區後排,冷眼看著球隊屈居落後。
李雲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道寧正被對手反超比分,一隻肥手有意無意搭上戴安妮露在超短褲外的白皙腿肉,前後來回撫摸把玩著。
最終,比賽結束的蜂鳴聲響起,景華跌破眾人眼鏡在客場以4分之差擊敗道寧、拿下驚天動地的一場勝利,全隊樂不可支,抱在一起大喊「我們贏了、我們贏了」,簡直像剛打完總冠軍戰一樣。
師範的隊友們起身離開看台,彼此交換眼神,眼見道寧竟然輸球,看來回到學校之後不會再被加重更多訓練份量了,另一方面,或許剛才的比賽眾人皆分了神,都在注意著板凳席上的戴安妮。
陳威教練默不做聲站在看台的欄杆前,向下望著道寧球員區,李雲像是從眼角餘光注意到視線,抬起頭對著我們的方向微笑致意,一點也沒剛輸球的樣子,接著,我親眼見到他轉身用肥厚的巨掌拍了一下身旁戴安妮那快要包不住屁股的牛仔短褲,要她上前去和球員們一同喊口號。
「媽逼,道寧那教練是來約炮還是督軍的?」李健看在眼裡,在隊伍之中悻悻然說。
「學長,我去和高中同學打個招呼,他是景華大學的球員。」快要走到場館門口時,我走到隊伍最前頭對李健說,怕被誤會,我又趕緊補上景華大學的名號。
「那我們不等你先回去了。」李健點點頭,回答道。
「我自己坐車便行。」我說完,目送隊友們魚貫離開道寧大學富麗堂皇的籃球館後,轉身去找高中時期的死黨。
「哇擦!明星球員!」死黨一見到我,便熱情的和我擊掌,雖然他並沒上場,不過因為球隊竟樂勝傳說中的道寧4分,狂喜全寫在臉上。
「別瞎說。」我勾上他的肩膀,輕搥他肚子一拳,我倆他鄉遇故知,瞎哈啦了好一陣子。
「…倒是,你今天是來見小兔吧?」死黨話鋒一轉,用意有所指的表情對著我壞笑。
「沒。跟球隊來觀摩比賽。」我假裝不在乎的回答。
「擦...原來剛才那群殺氣騰騰的師範校隊就是你們。」死黨往後退一步,裝模作樣端詳著我身上穿的師範大學外套。
「你跟小兔打過招呼了嗎?」我笑著推了他一把,問道。
「比賽前快快聊過一下,她在那兒呢。」死黨指著球場對角線的板凳席,在主場輸球,道寧全隊已低調的回到休息室去了,僅剩小兔一人蹲在那收拾著。
「...你跟小兔都好吧?」死黨笑著問。
我對他報以點頭微笑,想起了幾個月來在我心底的各種黑暗小劇場,但這些不安多數來自於我自己的胡思亂想,便沒有針對這個話題再多說什麼。
與死黨擁抱告別後,我與散場的人潮逆向而行,走到小兔身旁,安靜的蹲下一同收拾。
小兔見到我,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登時泛起溫暖的笑容。
「小兔經理,這樣疊可以嗎?」我把小巧的綠色障礙錐層層疊在一起,放到頭上做個鬼臉問小兔。
「不行不行,臭菜鳥。」小兔鼓起一邊腮幫子,隨即又忍俊不住笑著把我頭上的綠色障礙錐給拍掉。
「校隊要來觀摩,我就跟著一起來,早知昨晚就別回去,我們......」我把手上收拾完畢的物件放到小兔懷裡,意有所指地對小兔揚起眉毛。
「蠢材,在這裡不要亂說。」小兔紅著臉環顧四周,懷裡抱著幾乎快要比她還高的各種訓練用具,踉蹌顛簸著踢我一腳。
「小兔經理好兇哦,欺負『人家』。」我再次對她做出鬼臉,刻意加重語尾「人家」的語氣。與小兔溫存時,她會變得不若平時精明巧慧的模樣,總喜歡撒嬌著要我「抱著人家」、「親人家」,像隻軟趴趴的無尾熊依偎在我身上。
小兔聽見我的話,賭氣般的逕自甩頭離去,走往通向球員休息室的陰暗走廊。
「所以球隊經理真的是戴安......真的是那個女的?」我追上,差點將戴安妮全名脫口而出,走廊盡頭,沒關好的休息室門內傳來道寧球員們的怒斥聲,甚至有人因為輸球發洩著踹了鐵櫃一腳而發出巨大的嘣一聲。
「連她名字都知道啦?就知道你這色情笨蛋不會錯過。」我話語裡的破綻當然沒逃過小兔敏銳的耳朵,鼻子噴氣看也不看我。
「所以妳不當經理了嗎?」我快步走到小兔身旁,搶過被她抱得搖搖欲墜的器具。
「反正......」小兔刻意轉過頭不看我,還想說些什麼,器材室裡卻傳來詭異的呻吟聲。
我與小兔互看一眼、放輕手腳,靜悄悄將背貼在走廊牆壁上,小心翼翼地窺探器材室虛掩一半的門內發生了什麼。
「嗯嘛......姆......姆...」
午後微弱的陽光從器材室的小窗透進來,窗邊,戴安妮跪在地上、雙手捧著白潤飽滿的豪乳夾著李雲胯間的陽具、低下頭用櫻桃小嘴看似津津有味吸吮著李雲的龜頭,李雲坐在訓練用的跳箱上、嘴帶笑意、輕撫著戴安妮微微上下晃動的乖巧頭顱,右手指尖夾著一根燃燒的香菸,如往常那般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著。
這肥豬教練才剛輸球,就一點也不在意的拉著球隊經理到器材室裡...?
我張大了嘴快速掃視一遍整個器材室,眼前畫面龐大的資訊量一瞬間充滿我的大腦。
剛才伏貼著戴安妮身體曲線的白色削肩背心被撩起到鎖骨下方捲成一塊,她那被自己雙手捧著擠壓到變形的一對豪乳前端、貼著僅能勉強遮住乳頭的愛心造型迷你小胸貼、暗粉色乳暈一點也沒被覆蓋到,地板上沒有看見胸罩的蹤影,也就是說剛才整場比賽之間,戴安妮沒穿胸罩,任由貼身背心將乳房包裹出原形畢露的渾圓形狀。
李雲鬆垮的西裝褲被褪到腳踝上、露出他毛茸茸的肥腿,肥大的啤酒肚上同樣長滿了雜亂的毛髮,真正驚人的是,即便戴安妮正用她那對不知多少罩杯的飽滿大奶不辭辛勞的擠壓著,還是無法完全埋住李雲勃起的粗大陽具,仍有很長一部分超出了戴安妮所能覆蓋的範圍,也因此,戴安妮撩起自己的栗色秀髮、伸出粉嫩香軟的長舌纏繞上李雲腫脹著的兇惡龜頭、乖巧地將自己未能善盡職責的部分用小嘴吞吐吸吮著。
「姆… 姆嘛......」戴安妮含著堅實的大龜頭、嘴裡發出認真的吸吮聲。
「吸得不錯,是誰教的?」李教練口上叼菸,輕蔑的笑道。
「姆啊.........討厭......是教練您教的嘛......」戴安妮鬆開強勁凹陷的臉頰、讓李教練的龜頭滑出自己口腔,說話的同時,卻仍沒忘記用靈巧的舌尖繼續繞著龜頭周圍打轉。
「嘿,原來是我自己教的。」李教練用手指輕繞過戴安妮挑染的髮絲,讚許著說。
「討厭......教練怎麼忘記了...人家可忘不掉教練的這個......」戴安妮上下擠弄自己的雪白豪乳,乳溝磨蹭著李雲那根沾滿濃密唾液的粗大肉棒。
「怎麼會忘記呢?妳可是我現在最喜歡的學生了。」李雲望著蹲在自己胯間的女人,嘴角微微抽動,將夾著香菸的右手靠上嘴邊、深深的吸了一口。
「...嗯嘛......謝謝教練...好開心......嗯姆...嘖汁嘖汁......」戴安妮聽見稱讚,興奮得像一隻小母狗,再次將眼前的龜頭吞進喉嚨裡、喉腔深處傳來了被龜頭抵住的吞咽聲。
我騰出一手將小兔拉回牆壁後方,她看著我,一臉茫然,好像還在猶豫是否要把訓練器材放回去。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種事?
我隨意把訓練器具放到地上,拉著小兔往反方向快步逃開,離去之前,依稀仍可聽見戴安妮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請教練現在好好使用人家嘛............」
我倆走出球館之外,雖然沒有狂奔,卻都氣喘吁吁的、心跳飛快、像剛跑完三十圈操場一般。
小兔似乎回了點神,只不過嘴唇扭著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就只是低著頭、逕自往前直線走著。
「……想不到那王八蛋竟然在球館裡幹這事,還在剛輸球之後。媽的道寧都是些什麼神經...病。」我抓著頭說完,才驚覺小兔也是剛輸球的道寧校隊一員,雖然她心底其實應該是我的球迷...吧?
我走上前拉住小兔的手,並肩陪著她一同散步,就好像昨晚小兔安靜的陪在我身旁一樣,當我牽起她小小的手掌時,發現她同樣緊緊回握著我。
「我陪妳。」我說。
「不怕被我這種神經病拖去暗巷殺掉嗎?」看來果然還是聽見我剛才脫口而出的話了,小兔沒好氣的對我說,卻仍牢牢牽著我。
「是妳的話,那沒問題。」我略顯尷尬卻仍嘻皮笑臉地回應。
小兔可愛的瞪了我一眼,把頭甩向一邊,拉著我離開校園。
因為今晚不必練球,我索性就陪著小兔不停往前走,也不知她要走到哪裡去。校門前的商店街直走到底、又折返再走回來,走到天都黑了,攤販點亮霓虹燈,小兔仍沒有停下。商店街沿途的娃娃機、烤魷魚、熱甜湯對平時總拉著我去這去那的小兔像是不復存在一般。
看著小兔馬尾左右甩動的背影,心想雖然我也被剛才親眼目睹的畫面給震驚到了,卻不知道該對小兔說些什麼。
在我眼裡,小兔如此單純,就算曾經被李雲毫不留情的調教屁眼,突然撞見同一個男人在學校的器材室裡給其他女人乳交口爆,仍驚嚇得不知所措。又或者,她被球隊才剛輸掉一場比賽、而總教練卻毫不在意的拉著球隊經理到器材室裡頭...也不知該說是乳交還是口交、又或是兩者並行...?總之,李雲貴為衛冕軍的總教練,卻對球隊勝負一笑置之的態度,或許也震撼了她吧?
不過說也奇怪,我見眼下有個能專心伺候李雲的球隊經理,心情卻頓時輕鬆不少,甚至可說是所有疑慮都煙消雲散。如果小兔不是球隊經理、如果小兔沒有跟那癡肥教練在外地同房、如果給李教練隨便使用的另有其人,那麼我便再也不需要擔心小兔的安危。再者,站在師範球員的立場,道寧輸球對我而言也是非常值得開心的事。
連晚餐也沒吃,我跟著小兔在附近瞎轉了幾圈後,走回了道寧大學的校園裡,不自覺便走上樓梯來到籃球館的頂樓,秋夜晚風又變得比上週更冷洌些,我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小兔肩上,從後方環抱著她。
「我從沒想過這種事。」摟著懷裡的可愛女孩,我輕聲說。
「哪種?」小兔嘟噥回應,我猜她八成還對下午的景象餘悸猶存。
「在大學校園裡,抱著妳看夜景。」我說。
聽完我的回答,小兔沒有回答,在我懷裡安安靜靜地站著看向前方漆黑的校園,大概以為我要說下午在器材室撞見的景象。
「難不成妳以為我要說下午看到的事嗎?」我笑著問。
雖然沒有出聲,不過小兔那一對從綁起髮梢兩旁露出的耳根泛起了紅暈。
「...仔細想想,這種荒唐事發生在那個豬腦教練身上,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算了,就別想了,好嗎?」我輕聲說著,低頭親了小兔綁著馬尾的後腦勺一口。
我還是無法對小兔說出:「幾個月前我親眼看到那隻肥豬在這個球館裡玩弄妳的屁眼。」這種話。
也許這個秘密會跟著我進棺材吧?在心底,我這麼想著。
「……色情笨蛋,那個頂到我了啦。」小兔反手抓著我的雙臂,用可愛的聲音抗議。
我有些尷尬地挪動腰部,避免下身接觸小兔。
「你們男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想著那種事?」小兔看著下方的校園,頭也沒回就忽然問道。
你們男人!?小兔竟然用你們男人這種概括式的語法?聽見這個問題,我感覺好像有人拿著什麼鈍器重重賞給我的頭一記悶棍,頓時有點眼冒金星。
「什麼『你們男人』......?」我有些不滿地反問。
「就一直在想要怎麼弄女人。」小兔的小手掌微微用力。
誤會大了吧!?我在心裡再次吶喊著。
小兔竟然把我跟那滿腦肥腸的豬頭教練並稱為「你們男人」,我感覺自己好像墜入了萬丈深淵。
或許退一千萬步來說,男人的確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要怎樣得到自己有興趣的女人,只不過社會文明演進至今,男人已經分成許多款式,小兔只不過是看見下午的那種景象,就用這麼尖銳卻又同時極度含糊的邏輯將男人視作類似牲畜般的存在?
「…女人也會想著怎麼給男人弄吧。」我沒好氣的說,感覺懷裡的小兔聽見我的回應,身體似乎僵住了。
從球館頂樓往下看,入夜的校園沒幾留盞燈,茂密的樹椏悉窣作響。
「我意思是,這種事......男人跟女人做愛這種事,本來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男人想要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做點舒服的事,同樣女人也會為了讓自己舒服嘛,找男人解決......」我還沒說完,就被小兔急促的下一題給打斷。
「隨便一個女人都行的嗎?」小兔把臉埋進我的手臂中,悶聲問道。
看來資優生小兔有些鑽牛角尖了。
「才不是隨便,這種事本來就是為了舒服,當然要找能讓自己舒服的......我是說,要找自己喜歡的...」我說著說著都不知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
小兔抬起頭望著我,俏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雙眼眨呀眨得、含著盈盈秋水,讓我不得由看呆了。
小兔眉頭深鎖、雙唇嘟起,一副不相信我的話的表情,嘟噥了句:「騙人。」
我低下頭,自然而然的閉上眼與她接吻,小兔墊起腳尖、投入地伸出小小的舌尖、倆人舌頭濃密地交纏在一塊。
小兔雙手先是緊抓著我的上衣,隨著親吻的節奏變換,兩隻小手慢慢的往我下身游移,我閉著眼感受她的探索、並不抗拒,她略微笨拙地用手指拉扯著我籃球褲的抽繩,摸索一陣後才終於順利解開,解開的同時,寬鬆的球褲直直滑落到地上,小兔選擇在此時收回自己的舌頭、將目光移轉到自己正撫摸著的隆起胯下。
我看著小兔,小兔卻沒有在看我,而是持續用手心繞著我的褲襠打轉。她如同上次在廉價旅館浴室裡做出的動作,用敞開雙腿的姿勢往下蹲坐,直視著我的胯下、雙手食指與中指伸進我的貼身短褲、將褲頭緩緩往下拉扯,早已充血的陰莖直接彈出、聳立在她面前。
「從剛才抱著的時候就一直這樣嗎?」小兔仍沒看我,簡直就像是在問我的馬眼。
「呃,嗯。」我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想要弄我嗎?」小兔語氣輕盈、卻字字清晰的問,伸出一隻手握住眼前的棒狀物體。
「啊嘶......妳這麽問...應該...是吧?」小兔的手掌肌膚有些冰涼,無預警突然握住時,我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看著蹲在我胯前的小兔頭頂,不知為什麼心底覺得與去年夏天她來到球場邊邀請我加入校隊時的情景略有重疊。
「想要跟我做愛?」小兔抬起眼與我四目相接,語調並不撒嬌,而是與過往每次發表什麼認真言論時一模一樣清脆又精明。與去年夏天不同的是,她的頭髮變長了許多,此時臉上也不再戴著那大大的圓框眼鏡,而是隱形眼鏡。
小兔握著我勃起陰莖的白嫩小手有意無意的來回滑動,我又再次意識到自己的被動處境,看著她,我只能誠實點頭,就像當時被她問是否要一起去打高中聯賽,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的勃起著、看著她又將視線轉回手上、伸出舌尖、將我的陰莖一口氣含到底。
「唔。」我壓抑的低吼,陰莖暴露在冷空氣中有些久,又突然進入到小兔溫暖包覆的口腔之中,小兔任由嚴重充血的龜頭直挺挺的一路滑進自己嘴裡、直到抵住喉嚨為止,她轉動自己貼合著我陰莖的舌根、用舌尖輕輕搔弄著棒狀物根部,牙齒沒有一秒碰觸到我。
突然被心愛女友這樣細膩溫柔的深喉嚨,我忍不住將手放到她的頭頂上,彷彿一不注意整個人就會被吸進去一般,我在心裡刻意提醒自己忽略小兔喉頭深處濕黏又軟潤的擠壓感和吞嚥感,以免立刻就要繳械投降。
「小兔、小兔...這樣太爽了......」就算我這麼說著,身下蹲著的小兔只是皺著眉頭專心吸吮、也沒有鬆口。
小兔蹲著、雙手扶著我的大腿、緋紅小臉上的雙頰往內凹下去、使勁的吸吮著我的整根陰莖,我的手指伸進她的髮絲之中、抓住她的頭顱,內心矛盾,一方面想要她這樣不停吸吮、一方面又想要制止她否則我恐怕再撐不過一分鐘就會射精。
被小兔精緻的小嘴含著,我的腦中不免閃過一絲疑問,為什麼每每剛被她吞進去就讓我舒服的腦袋酥麻幾近秒射,明明才跟我過夜沒幾次的她竟然這麼會口交?不過,顯然現在並不是質問的好時機。
「小…小兔......這樣會......」我抱著女友的頭、本能反應將自己的下體深深插進她的嘴裡。
小兔並沒有抗拒,喉嚨深處傳出唔咕唔咕像是吞口水的聲音,實際上口腔正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我敏感的龜頭尖端。
說時遲那時快,強烈的快感從漲大的肉囊中湧出、通過輸精管、往充血的肉棒頂端全速奔馳,我緊緊抱著小兔的頭頂,將精液全射進她稚潤的口腔深處。
「…嗯嗯嗯啊咕。」小兔發出了像是無法呼吸的濃密喉音,卻並不反抗,她維持雙腿敞開的蹲姿、雙手乖乖地懸著,任由我在她的嘴裡恣意射精。
幸虧昨晚才與小兔做了三回,發射的量並不是很多,在射完之後,恢復理智的我才慌忙把自己的陰莖從小兔嘴裡拔出來,整根陰莖上全是小兔的口水,在拔出的同時還拉出了兩三條口水絲。
「小兔…...?」剛才我幾乎把自己的女友當作便器、狠狠地在她嘴裡射了一發,此時重新接上理智,我用歉然與不知所措的語氣呼喊她。
小兔依舊雙腿敞開的蹲著、迷濛的回望著我,一雙原本清澈的眼眸因為方才被我緊緊抵著深喉嚨而泛出淚光、連鼻頭都變得紅通通的,她張著嘴、整個口腔內包含舌面上全是我的體液。
在我眼前蹲著、張開自己裝滿白濁精液小嘴的女人,與我記憶中的資優生小兔似乎有所不同,似乎...似乎......當我還在想著適當的形容詞,小兔緩緩闔上自己的嘴、抿著雙唇,讓混濁的白汁在口中沽溜沽溜翻滾攪動。
「…………咕嗯。」喉嚨裡發出吞嚥的聲音,當小兔再次張開嘴時,原本在口中的滿滿白液已消失不見。
...全吞下了!?小兔把我射出的精液給全部...吞下了?
看見眼前小兔做出吞精行為,我感覺熱血沖上頭蓋骨,大頭與小頭同時達到沸騰狀態,在24小時內已射過四發的疲軟陰莖登時瞬間充血完畢。
我跨步向前一把拉起仍將香舌伸在口外展示給我看的迷濛小兔,胡亂將她的棉質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過程中不經意碰觸到小兔雙腿間的駱駝蹄時,更加驚訝的發現她的雙腿股間竟然已濕潤得一塌糊塗。
「要做愛了...?」小兔墊著腳尖任由我上下其手,對著我呢喃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像殺紅了眼,不想再花時間回應,也不顧小兔被我胡亂扯下的褲子仍掛在一邊腿上,連前戲也沒做,便直接抬起她的其中一條腿,將她壓在頂樓的圍牆上、一股腦將奮起的陽具直接插進那泛濫成災的粉色嫩穴之中。
「哈嗯。」小兔倒抽一口氣、用右手背遮擋著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出聲來,同時,她將左手掛上我的後頸、讓重心盡可能轉移到我上身。
不知哪來的氣力,我微微蹲下、雙臂扛著小兔的腿、手掌抓捏著她雪白肌淨的臀肉,維持著交合、用火車便當的姿勢將小兔整個人給抱起。
「哪啊啊......」身體裡被插著一根火燙的陽具、又突然被人給抱起來懸在空中抽送,小兔雙眼迷濛、用慵懶俗媚的音調嬌喊著,她雙手勾搭著我、再次淌出才剛吞過精液的軟糊香舌,與我交纏在一起。
自從與小兔發生第一次肌膚之親後,我好像看見了小兔更多不為人知的模樣,我從未想過以往留著清湯掛麵髮型的資優生小兔,會在球館頂樓甩著馬尾與我用火車便當的姿勢做愛、何況她的右腿上還掛著糾纏成一團的棉褲與內褲、兩隻腳配合著我的挺動在空中胡亂晃動。
小兔真的如她所說,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給了我,她讓我看見自己軟弱的模樣、看見她哭泣的模樣,她對我說出喜歡我的原因、對我說喜歡我。那夜在旅館裡,她脫光自己的衣服、讓我將她一絲不掛的身軀一覽無遺,此時,她亦任我將她壓在牆上、抱著她、把我沒有戴上保險套的陽具插進......
「等、等一下、小、我沒戴套!」我猛然清醒。
「無套肉棒、好...好爽......」小兔抱著我親吻著,再次說出讓我驚訝不已的語句。
小兔親吻著、吸吮著我的舌頭,我感覺自己的獸性幾乎就快要完全消滅理性了。
「無、無套的話......這......妳...」我低聲嘶吼著,比起對著小兔說、更像是對我自己喊話。
「是真的。」小兔呢喃著說。
我看向小兔,只見她原本如蛋糕奶霜般的臉頰變得緋紅,眼裡盡是無窮的嬌媚。
「原來被無套肉棒幹真的好舒服......」小兔用帶點鼻音的軟軟語調說。
原來被無套肉棒幹真的...?聽見小兔的嬌喘,我腦中閃過滿滿疑問,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原來?
「…爽、無套好爽噢......」小兔看著我,說完又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讓我品嚐。
「不、不是啦、沒戴......這樣的話......」我想說話,張開的嘴巴卻被小兔的舌頭給纏上。
「無套肉棒好爽噢......這樣人家會洩......」小兔紅著臉,嘴角似乎帶著幸福的笑意。
「不是、這樣會...?」我疑慮的說著,動作慢了下來。
「噢噢...不、不要拔出來...噢、繼、續、哪...噢噢......噢...」小兔撒嬌的說著,眼神不再晶亮、反而充斥著混濁的情慾。我從未聽過她用這種軟綿綿的奶音對我說話。
怎麼回事?雖然這樣哀求撒嬌著的小兔讓我感覺特別好......
「人家好爽......」小兔用舌尖與我交換唾液,使我不由得下意識加強了速度與力道。
「射…要射了......」我抓著小兔雪白的屁股、滿頭大汗、齜牙咧嘴的快速挺動著。
「再、再一下哪......快、快要洩...了.........」小兔的手臂掛在我身上,雙腿扣上我正用力緊繃的屁股。
隨著小兔的話語,我感覺包覆著自己無套陰莖的溫熱腔室正一顫一顫的用力緊縮著,就像是陰道內的綿密肉壁正蠕動吸吮著我的陽具表面,想要將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給全抽空出來。
小兔的深喉口爆已是超越我想像的極致享受,然而此刻兩人之間毫無阻礙的性器交合卻足以讓我徹底忘卻之前的所有記憶。如果說感受過小兔口交後的我再也無法依賴自慰滿足的話,那麼更進一步體會過無套性愛的我,從此恐怕只能一次又一次重複這樣的行為才能達到性高潮了。
「啊~啊、啊啊、噢噢...快、就快要洩了~~~~再、再多一.........」此刻,小兔不再與我舌吻,而是將頭靠在我肩上、在我耳邊用令人渾身酥麻的甜膩奶音嬌聲喊叫著。
「我快射......啊......!」我也胡亂喊著,尾音卻如失守般發出一聲長嘆。
我雙手使勁把小兔的下半身壓向我的胯間,在她柔軟的陰道內、我那被刺激過度的陰莖一跳一跳地將男精全無保留的噴發進去。
「嗯~~~~~」小兔悶哼著,她的腔內仍在不停吸吮收縮著、承受著我的射入。
夜色中,我將渾身凌亂的小兔輕輕放到天台地板上,她雙手仍搭在我的頸上不願意與我分開,雙腿無力敞開的多毛小穴中間,流出我那已經快要稀透的精液,這是24小時內的第五發,射出這種精液也不是太奇怪,甚至我連腳都快要軟了。
「小兔…...妳...?」見她遲遲不肯放手,我只好跟著雙手撐地跪趴到小兔面前。
可愛的女友小兔看著我,慢慢的,瞳孔中逐漸恢復了些許光點,不再是剛才被慾望佔據意識的那個女人。
「...真的洩了嗎?」我問,隨即被小兔笑著輕拍了一下額頭。
「笨......大笨蛋......」小兔靠在天台牆上喘息著,雙頰白裡透著紅、連眼框周圍的薄嫩皮膚也泛出些微紅潤,像極了一隻可愛至極的小白兔。
我抓著剛才被小兔賞了一掌的額頭,心裡焦急的想知道答案。
小兔沒有回答,只是溫柔地微笑,伸出小手疊放在我抓著額頭手背上,輕撫著。
我將另一隻手也放上她的手,倆人互相看著對方,接著又情不自禁地開始擁吻著,我感覺陰莖似乎又緩緩開始充血,但隨之而來的刺痛感讓我知道今晚已經不可能再來一次了,不然肯定會死的。兩人的唇分開之後,小兔與我額頭靠著彼此,倆人安靜的感受此刻在深夜校園的陰暗角落裡,只有我們獨享的濃情時刻。
『原來被無套肉棒幹真的好舒服......』
只不過,剛才小兔用嬌甜的撒嬌氣音所說出的那句話,仍在我心底某處饒饒迴盪著。
這句話究竟代表著什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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